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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凛射了。
猝不及防。
鹤怡身上草草裹着的衣衫早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他褪净了。
是没弄到这位娇气的公主殿下衣衫上,可下巴、脖颈上印上点点白浊,精液喷洒,几乎是兜头射了她一身。
她懵懵的,脸蛋红红的。
只知道好像有什么突地喷出来了,全然没意识到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
伸手摸了摸,等触到浓稠、带点甜腥味的黏液,想起以前看过的避火图上说“情到深处、满足了,男子的阳物前头会有一种白色的、黏稠的液体射出来”
时,才终于反应过来这究竟是种多糟糕的东西。
上头说的精液,莫不是这个?
白色的?黏稠的?
只能是这个了。
她对此笃定。
张牙舞爪,几乎暴怒,鹤怡对于旁人将这种腌臜之物沾染到她身上的容忍度几乎为零:“滚啊贱人!
你是不是真的想死?谁许你将这种东西弄到我身上来的?”
腥、甜。
味道有些重。
不知道在哪闻到过,鹤怡隐约觉着这是一种很熟悉的味道。
“抱歉公主。”
余韵渐渐平复,声线中有种餍足后的喑哑。
他方才窥见她自渎时离得远,没能看得清楚,现下同她离得这样近,稍微往下一瞥,就能看到她挺立着的乳头,还有胸乳上未消的掌痕。
什么时候留下的?
是那次掐的太过用力了,还是她自己弄上去的?亦或者是什么……旁的人?
这样的痕迹她有没有发觉?
有察觉什么不对劲吗?
他不敢多想,更来不及细究。
鹤怡下巴上、脖颈上、凌乱的发丝上还有他的精,她还在等着他给处理。
不在乎鹤怡怎么骂他。
谢凛嘴上说着抱歉,倒真没看出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地方,他只是随意给她擦了擦,用的还是方才刚给她脱下来的衣裳,态度不真诚到他好像是故意想要射到她身上、故意想要她沾染到他的精液一样。
“不是公主让我自渎给您看的么?”
在鹤怡即将一巴掌落在他脸上的当儿,他又把事情的因果扯了一半给鹤怡,不急不慌地向她解释道,“公主您年纪小,有些东西怕是不清楚。”
“自渎这件事就是这样,情到深处是控制不了的。”
“不止是我,换您也是。”
“什么叫我也是?别什么都怪在我身上。”
怒火仍在,急急嚷嚷想堵回去,恨不得对方说一句,她这边说十句,“你自己控制不了下半身,凭什么拉上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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