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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盛的午餐,韩辰绘只随便吃了一口,便沉迷于语言工具书上。
她想要摆脱“郑肴屿的花瓶”
的身份,不想被其他人看不起,最基本的,在语言上,她要做到独立行走。
以后再和郑肴屿去各个国家,她至少要做到能和人们简单的交流,而不能再做一个只能蜷在他身边的花瓶,一句话也不会说。
离开他的身边,她甚至无法找到回家的路。
郑肴屿在晚饭之前赶回来,他一推开卧室的门,便见到韩辰绘抱着枕头趴在床上,指尖翻着一本书,白丨嫩的小腿一上一下地晃动着,嘴巴里念念有词。
听到推门的声音,韩辰绘侧过脸,见到是郑肴屿,她立刻微微一笑:“你回来辣~”
郑肴屿也报以微笑,点了点头。
韩辰绘又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投入到了她面前的法语工具书上。
郑肴屿微微挑了挑眉梢,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移开过韩辰绘。
她在看书吗?
他将手中的文件夹和平板电脑随手放到茶几桌上,径直走向韩辰绘——
郑肴屿坐到床边,没等他凑近,他就能看清楚韩辰绘正在读的是一本什么书。
书上面密密麻麻的法语单词和语法,尽收眼底。
郑肴屿将目光从那本书,若有所思地挪到韩辰绘的侧脸。
韩辰绘感觉到郑肴屿就坐到她的身边,她原本正在一上一下晃悠的小腿,改成了左右来回晃动,时不时就用自己的脚丫子轻轻碰撞郑肴屿。
撞了几下过后,韩辰绘微微回过脸,又傲娇又妩丨媚地对郑肴屿抛了个媚眼。
郑肴屿的眉梢微微一动。
又开始皮了是吧?
挑衅他?
挑丨逗他?
当然,不管是挑衅也好、挑丨逗也罢,对于他来说都没什么区别——他二话不说便将修长的手指插丨入领带结之中,只用几秒钟,就非常老司机的单手解开领带。
就在郑肴屿“单手解领带”
的过程里,韩辰绘已经意识到不对劲,她小心翼翼地合上了手中的书。
郑肴屿用两只指尖勾着自己的领带,微微晃悠了一圈,似笑非笑地将领带丢到了韩辰绘的身上——
正要悄悄逃跑的韩辰绘身体一僵。
果然,下一秒,郑肴屿把她捞了回来,紧紧地锢在怀中,对准对方的嘴唇,毫不留情地吻了下去。
红叶名邸的窗台,养了几盆昙花。
现在荷兰的这栋别墅,没有昙花,却有芬芳的郁金香。
随着韩辰绘哭出来的一声,郁金香的花瓣摇摇晃晃地落入了夕阳里。
夜幕降临。
郑肴屿抱着韩辰绘去浴室,两个人在温暖的浴缸里依偎着。
韩辰绘舒服地靠在郑肴屿的怀中,懒洋洋地闭着眼睛。
两个人泡了一会儿,郑肴屿拿起毛巾,给韩辰绘擦干净,又拿起一个大浴巾,给人打包上床。
一沾上枕头,韩辰绘就哼哼唧唧地钻进被窝里。
郑肴屿看了韩辰绘一眼,给她盖好薄被,走回浴室里,冲洗一下身体。
等到他清理完“战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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