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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吴一向准时,说半小时就半小时,一分都不差。
他把我接回家里,说祁殊今天加班要晚点回来。
一进门,我就在鞋柜上看到一双从来没有见过的鹅黄色毛绒拖鞋,无论大小款式都不像是祁殊的。
看来我不在的这一周,他一点都不寂寞。
“对了,”
我叫住正准备离开的小吴,问:“上次那个oga,是温子卿吗?”
小吴到底不太会撒谎,知道瞒不住,只好嗫嚅着承认:“是……”
果然。
“我知道了。”
我摆摆手,不准备继续问。
小吴走后,我突然有些无所适从。
一低头又看到那双拖鞋,放在鞋柜的最上层,扎眼得很。
原本期待见到祁殊的心情瞬间消失了大半。
奇怪,人为什么总要觊觎不可能属于自己的东西,难道爱而不得真的会上瘾吗?
如果时间还多,或许我会再努力一把,赢不过十年的白月光,还赢不过两个月的新欢么?
可是现在我没力气也没心气再争了,赢了又怎么样,得到又怎么样,无非是奈何桥上多喝一口汤。
祁殊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半夜。
手下养着一帮经理人,很少有什么事需要他忙到这么晚。
我在客厅沙发睡得不安稳,听到动静就醒了。
睁眼看见他俯身把半支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斜了我一眼,问:“你把我这儿当什么地方啊?”
刚睡醒难免反应迟钝,我坐起来仍是有点蒙。
祁殊的声音很平静,但越是平静,越让人生出不好的预感。
他在我旁边坐下,拎起我的袖口闻了闻,然后皱了下眉,说:“我上次说不喜欢你沾上别的alpha的味道,你全当耳旁风了,是么?”
“没有……”
我连忙否认。
他不耐烦,“去把自己弄干净再和我说话。”
没办法我只好先去洗澡,仔仔细细洗了半个多小时,最后想了想,把身上的衣服都打包扔进了垃圾箱。
换好睡衣出去的时候,祁殊仍坐在沙发上。
他又点了一支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客厅只开了一盏夜灯,光线并不明亮。
烟雾缭绕中,祁殊的面容有些模糊。
我忽然生出一种奇异的安宁,就好像世界上只剩我们两个人,没有阶级的天堑,没有病痛的折磨,没有夹杂在我们之间形形色色的旁人。
他不爱我也没关系,他现在只有我。
这样的安宁没有持续多久,祁殊抬眼淡淡地说:“明天起不用去学校了,毕业手续会有人帮你办。”
什么意思……为什么又……
“可是,我已经答应老师参加毕业晚会……”
“我花钱养着你,不是为了让你出去抛头露面的。”
他起身走来,突然毫无预兆地把烟头按在我锁骨上,即便有一层布料缓冲,高温还是瞬间将皮肉烫出嘶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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