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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第3页）

有时候，你不得不走捷径。

眨眼，再眨眼。

然而母亲从不眨眼。

她为什么要眨眼?她不想成为你的朋友，如果无法用巧妙的方式说服你，她会找其他可以说服的人。

他或许永远不知道，已经遭遇过多少她在南境局留下的痕迹。

不过一想到局长曾试图与南境局和总部的人交流，总管感觉很欣慰。

这让局长显得不那么古怪，不像她母亲所说的那种&ldo;单人行动组&rdo;，她只是真正想要解决问题。

&ldo;在她穿越边界的行动中发生了什么?&rdo;总管继续追问。

&ldo;她从没告诉过我。

她说是为了保护我，以防万一调查人员传唤我。

&rdo;他提醒自己，记得下次再回到这个话题。

&ldo;什么都没有?&rdo;

&ldo;一丁点儿都没有。

&rdo;

&ldo;她离开前或返回后，有没有给过你什么特殊指示?&rdo;

根据读到的档案，总管感觉格蕾丝比局长更遵守规则与条例，局长或许会觉得副局长的循规蹈矩使得她的权力遭到轻微削弱。

也许这正是关键所在：格蕾丝让她保持稳定。

那样的话，几乎可以肯定，行动细节是由格蕾丝负责的。

格蕾丝犹豫不决，总管不太确定她在想什么，也许她正在盘算，是要吐露更多情况，还是胡乱搪塞过去。

&ldo;辛西娅让我重新开始调查所谓的科学降神会，并派人整理汇报更多有关灯塔的情况。

&rdo;

&ldo;所以这是谁去做的?&rdo;

&ldo;维特比。

&rdo;疯子维特比。

不出所料。

&ldo;这项调查结果如何?&rdo;他记得在来南境局之前，他们给的档案里并没有相关信息。

&ldo;辛西娅没有透露，她拿了一份打印稿，并要求电子版不要存入档案……你也打算钻这个迷宫?&rdo;

&ldo;所以你认为这是浪费时间?&rdo;

&ldo;对我们来说是的，但对辛西娅不一定。

在我看来这些似乎没什么用，但如果不知道局长脑袋里想的是什么，我们搜集的资料就都没有用。

我们往往不知道局长在想什么。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