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裴悉说完,贺楚洲就呆住了。
像是丢了魂,忘记呼吸,忘记眨眼,就这么直勾勾盯着裴悉。
时间线被拉得太长,以至于裴悉在愤怒之下爆发的气焰都消耗殆尽,后知后觉感到羞耻,甚至没有勇气去回忆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绯红从脖颈可见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上攀升,他被盯得眼神躲闪,睫毛胡乱颤了颤,羞恼之下想从贺楚洲怀里退开。
可推拒的动作似乎唤回了对方的神魂。
腰间猛然一紧,双脚离地,他被贺楚洲干脆一把抱起来放坐在料理台上。
刚松开衣料的手在受惊之下又攥紧了,他仓惶抬头,对上的一双目光明亮到慑人。
贺楚洲语调上扬:“你喜欢我?”
裴悉视线左移:“......嗯。”
贺楚洲:“你没有失忆,你喜欢我?”
裴悉视线右移:“......嗯。”
贺楚洲干脆捧住他的脸,强迫他直视自己满眼的狂喜:“心心,你喜欢我?”
裴悉脸已经红得快要滴血,躲又躲不开,恼羞成怒的气性又上来了,压着嗓子低声凶他:“贺楚洲你烦不烦,都说了是是是,你怎么还一直——”
没能出口的斥责都被瞬间吞噬在唇齿间。
和之前裴悉猫舔鱼式的含蓄亲吻不一样,贺楚洲吻得很用力,仅在唇瓣之间短暂磨蹭了一瞬便急不可耐地叩开齿关深入,扫荡每一处。
不温柔,甚至带着一丝粗暴。
在恋爱方面,裴悉所有的第一次都砸在贺楚洲身上了,这样超纲的深吻也是。
分明被堵住的只有唇齿,他却觉得鼻子也没办法呼吸了,被贺楚洲的气息包裹得密不透风。
难言的酥麻顺着脊椎往上攀爬,力气流失,他难耐地喘了口气,却只能迎来更深的掠夺。
贺楚洲被裴悉笨拙地几次磕在下唇内侧,甚至连舌尖都在兵荒马乱中被咬了一口,他却一点也不生气,甚至低笑出声。
他试着温柔下来,试着慢慢引导裴悉。
但是一旦感受到裴悉尝试的回应,他就忍不住又一次变得粗暴,细密抢夺对方每一寸呼吸。
他太高兴了,高兴得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又太喜欢了,喜欢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察觉到裴悉实在喘不过气挣扎推他的力道,他才恋恋不舍后退,但也只限于退出齿关,流连的轻吻依旧黏着地在唇边徘徊。
裴悉肉眼可见的皮肤都已经红透,溢出的呼吸和眼帘轻颤的频率一样,凌乱没有节奏。
贺楚洲垂目看着他,心脏彻底软成一汪糖水,在胸腔里来回荡漾。
“心心,你牙齿磕到我了。”
他字眼委屈地控诉,语气里却全是掩不住的笑意:“你还咬我,我现在舌尖又痛又麻。”
裴悉不可置信他竟然好意思倒打一耙。
他承认自己确实不小心咬到他了,但只轻轻一下,察觉后很快就松开了,自己才是被他亲得舌根都快没有知觉。
奈何脸皮不如他厚,狠不下心把这种直白羞耻的反驳说出口。
结果就给了某个厚脸皮的人继续叭叭的机会:“不过你好像被我亲哭了。”
贺楚洲指腹蹭过他微红潮湿的眼尾,一点隐秘的满足和得意:“算我们扯平,就不计较了。”
裴悉:“......”
裴悉强装镇定推开他的手:“我没有,你看错了,让我下去。”
贺楚洲不让,不仅不让,还把人抱得更紧了,眼睛灿亮地问他:“心心,记不记得我出差带你玩游戏那晚,被我刀掉的男生ID叫什么?”
裴悉有些莫名:“问这个做什么?”
贺楚洲:“问一下嘛,记不记得?”
裴悉只好答:“就不吃香菜。”
林奕欢一朝穿越,阴错阳差下嫁给了穷书生秦荣煊。原想着重活一世,她就当个土财主,守着自己的俊俏书生,过米虫一般的日子。可谁能想到,她的穷书生竟然是个芝麻馅白汤圆,不仅会念书,还会打猎,上的了朝堂登的了战场,村姑喜欢她,县太爷的嫡女也惦记她,更加重要的,公主都想要倒贴。林奕欢摔桌,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啊!...
百转千回,无尽轮转,千载一律,花叶不见,今生再修,可否梦圆?...
徐白,小学开始每天天色没亮的时候就爬起来边走路,边背书,自小学开始一直到大学毕业,不管是网络游戏还是各类小说,不论是影视歌星还是各类八卦,绝对和他沾不上边,真可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强人。踏上社会终于看了第一本闲书,于是他的生活变了有道是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无车毋须恨,书中有马多如簇。娶妻无媒毋须恨,书中有女颜如玉。男儿欲遂平生志,勤向窗前读六经。...
...
秦乐意外得到了传说中的山之心,从此他的生活不一样了,种种田,养养鱼,治治病,让他在村子里的生活再也不一般。...
身怀混沌道体却顽劣不驯的神尊凌天,偷了葬剑阁和万宝宗的宝库,被师傅逍遥神祖踢下界,万万没想到,却重生在了一个小学生身上,在重新历练的路上,一连串啼笑皆非的故事。(应各位宝宝们所要求,建了个群,88166838)别看我还是个孩子,想欺负我?打得你满地找牙!别看我还是个小学生,想坑我?坑得你哭天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