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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调整好肩带,确保周身服帖,曲线完美,摆了个选美冠军的造型问他:“这样看起来是不是好多了?我背上有没有赘肉?”
“不难受吗?”
卫嘉的手掠过她蝴蝶骨上的丝缎束带。
她哪来的赘肉,刚回来那会儿太瘦了,现在骨肉停匀正正好。
陈樨听出了他话里的不赞同,悄悄翻了个白眼,看不惯他倒是走啊,难不成让她现在脱下来?
“少穿这种东西,不利于血液循环还压迫内脏,对身体不好。”
“你现在摸的是我的内脏吗?那是我的脂肪!”
她低头看着他的手,努力平复呼吸,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说道:“我严肃地提醒你,你再摸一下,性质就改变了!”
卫嘉弯腰,下巴蹭了蹭她的肩窝:“好啊!”
陈樨说她的塑身衣是定制的,每片蕾丝都是精工手作,于是卫嘉像解剖动物一样细致地剥光了她,扭开桌上的台灯。
陈樨等了一会,迟迟不见下一步动作,困惑地回过头。
他仍旧衣衫完好,专注地、沉默地注视着她。
在这种目光之下,陈樨这样的人都有些不自在了,手臂横在身前,不知当遮不当遮。
她骂道:“你这样很恐怖好不好!
要不是我们那么熟了,我真的会认为你是个变态!”
卫嘉的笑意从眼尾漾开,渐渐蔓延到嘴角,他用拇指指腹蹭过她的脸颊,开始覆上去亲她。
“检查完毕了?”
陈樨嘀嘀咕咕。
他含着她笑:“嗯!”
长久以来,卫嘉像牛羊反刍那样一点点咀嚼关于她的一切,骨肉发肤,音容笑貌……即使不再新鲜,饥渴的夜里仍能品出甘甜。
原来直面欲望与恐惧并无想象中艰难。
她还是那个陈樨,脱下锦衣或褴褛,无论完好还是破碎,她坦然在他面前展开了自己。
他曾以为回忆是永远不会失去的,可她比回忆更好。
她的鼻子还是那么灵敏,一边搂紧他的脖子一遍抱怨:“你一身的狗味。”
“是你的狗,下班前陈卫仓非要蹭我!
我先去洗洗?”
陈樨没让他走,只是抽空脱了他来不及换下的衣服。
他们上一次做这种事是五年前,久得让两人都有些忙乱。
卫嘉在她的纹身处亲了亲,说:“等我一会!”
他打开房里唯一上了锁的抽屉,从里面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陈樨靠在书桌上不无惊讶:“哟,你还备着呢!”
卫嘉没说话,全神贯注地拆外盒的封条,那双以灵巧见称的手今天不太听使唤。
陈樨耐心有限,凑过去说:“笨死了,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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