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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坐庄的都一个样（第2页）

他目送森鸩离开，然后转而对着一旁的少年开口“阿故，你知道龙脉到底是什么东西吗？”

阿故如实回答“旧时代的书籍当中解释，山川大河其实都是一条条蛰伏的真龙?真龙汇聚之地必然龙气所钟，一遇风云，金鳞便会冲霄而上。”

“倒也不完全是，如今星际时代，哪来这么多山川大河。”

埃托洛笑笑，然后悠哉道“周秦之变，祖龙现世……至此之后天下早已再无真龙了，那是母星华夏历史上仅次于近代变革的巨大改天换地。

往后整个东亚地区的龙，无论是被华夏文化影响的诸多大蛇，亦或者干脆是代表皇权的五爪金龙，皆非真龙。

要知道在被大秦完全捆绑在国家机器上之前的人民，真的是那种可以老死不相往来的小农经济户。

龙不见万物，龙于万物之中，真龙陨落之时，自当人人如龙。

龙脉的本质，实际上是华夏人民的天下观。

是一种超越国家之上，直接来自文明的认同感。”

埃托洛说。

“但风水，倒也确实有。

天演其实就是一个覆盖了整个多元宇宙的风水局，诸天星辰，再到其间万民，都是其中的一个部分。”

“完全搞不懂啊……”

“搞不懂就对了，等你哪一天真正完成了天命当中的伟大功勋，你也就会明白这份天命代表着什么了。

龙是一种冥冥之中的力量，一种解释。

龙可以是头角峥嵘的大蛇，可以是象征帝王和威严的神明，也可以是一种业障，在这个世界龙就是无所不在的，甚至世界本身就是一条龙。

天上风云变幻是龙，地上草木枯荣亦是龙，龙灵而无所形，大蛇饲灵气而化蛟，涛涛驾风云而归大水所化为龙，为龙者为天地。

龙，就是世界变化的推动力本身。”

阿故还是一头雾水“老师，这就是人们常说科学的尽头是玄学吗？”

“所谓玄学，就是还不能得到解释的经验，你们看来玄之又玄的命运，对我而言根本不算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