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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3页）

如果她不在，去把她和其他调度员都召回办公室，要她们加班。

给她一张全市超市连锁店的清单。

我敢打赌这家伙决不是为家庭采购，所以买的东西不会超过四样。

告诉埃玛把范围缩小在买五样以下商品的顾客。

&rdo;

&ldo;要准备搜查许可证吗？&rdo;班克斯问。

&ldo;谁妨碍我们，就向谁出示搜查证，&rdo;塞利托说：&ldo;但最好不用。

谁知道呢，有些市民特别愿意配合警察，希望这次我们能赶上。

&rdo;

&ldo;但是这些商场怎么知道是谁买了小牛腿？&rdo;莎克丝问。

她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冷漠了，但是音调还有些尖利。

莱姆暗想，她的这种挫折感是否和自己时常体会到的那种感觉有相似之处‐‐被浩繁的证物压得直不起身。

对刑事鉴证学家来说，最常见的问题不是缺乏证据，而是可能的证据实在太多了。

&ldo;检查结账扫描机。

&rdo;莱姆说。

&ldo;它们会把购物记录存在电脑里，以供盘点和进货之用。

你有什么想法，班克斯？我看到有念头从你的脑子里闪过。

说出来，这回我不会把你打发到西伯利亚去。

&rdo;

&ldo;呃，只有连锁店有扫描机，&rdo;这位年轻的警探指出：&ldo;还有数百家独立店铺和肉店，他们都没有扫描机。

&rdo;

&ldo;说得好。

不过我认为他不会去小店买东西。

对他来说匿名是很重要的。

他一定会在大商场购物，这样才不引人注目。

&rdo;

塞利托打电话到总部联络中心，向埃玛说明他们需要调查的事项。

&ldo;我们给这张玻璃纸拍一张偏光照片。

&rdo;莱姆对库柏说。

库柏把微小的残片放在偏光显微镜下，然后在接目镜上架起拍立得相机，拍了一张照片。

这是一张彩色照片，一道夹着灰色线条的彩虹横贯其中。

莱姆检视这张照片。

这幅图案本身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但可以把它和别的玻璃纸样本比较，看看它们是否出自同一来源。

莱姆有了一个主意。

&ldo;莱昂，找十二个紧急应变小组的警员到这里来。

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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