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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的勇气都已经在方才自残式的剖白里消耗殆尽,他仍然不敢坦白自己那一份勉强能够糊口的工作又是什么,他和成子言的差距实在太大,地位悬殊带来的自卑是难以磨灭的,像一根根顽固软刺,拔不去也最是疼痛。
但成子言没有再接着追问了,他怕逼得太过,怀里这支小玫瑰会被他吓得缩回自己的逼仄世界里,他又在他发上轻轻揉了揉:“没关系,阿拉自己白天在家也可以,早晚牵出去遛就好了。”
柯迟点点头,轻细地“嗯”
了声。
“玫瑰终究还是玫瑰,无论它是否曾碾落成泥,也永远值得满园春色。”
成子言没有太多的安抚话语,松开了柯迟,让他躺回床上,给他掖好被角就准备回客厅去睡,还未起身便被oga微凉的手指拉住了手腕。
他听着自己被黑夜放大的心跳声,抓住即将湮没在月光里的最后一点勇气的尾巴,轻声说:“就在这里睡吧……客厅会着凉的。”
第39章晨起
这是两人第二次安静平和地躺在一张床上,无关情色,也没有什么迫不得已。
柯迟背对着成子言侧躺在里侧靠墙的位置,两人之间明明还隔着一段距离,柯迟却觉得自己能清晰地感知到从alpha身上传来的温度,在他心口熨帖地滚过一把,而后隐隐有烧至脸颊上的趋势。
他不知道身后的alpha有没有睡着,但又怕自己的动作会吵醒他,连翻身都不敢,侧躺时向下的那面肩膀都有些麻,心中天人交战好一会儿才幅度极小地将盖至鼻下的被子往下拉了拉,任微凉的空气驱散他两颊的热意。
借着窗外的细碎月光,成子言只能看到他柔顺的发尾,他和柯迟像这样共眠的时候不多,但他却能感觉到柯迟没有睡熟,尽管oga已经将自己呼吸的频率也偷偷地尽可能调整到了和沉睡中的人一样。
他没有半分睡意,脑子里忍不住还是反复回想柯迟方才那一场剖白里的话,还有指腹上替他拭去温热泪水的触感。
柯迟还隐瞒了他不少东西,成子言心里清楚。
例如腺体上那个印记的来源,例如他并不是花在自己身上的大额度转账支出,例如他又是如何去了醉色。
那些掩藏起来的隐秘都成了覆裹在皮肉上的刺,深而尖锐,今晚只是在他的半强硬态度下剥离些许就已经让那些鲜血淋漓的伤口再疼了一次,可是身旁的这支玫瑰实在太孱弱,他不敢再接着问下去。
两个人思绪杂乱地躺了许久,最终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入眠的。
两人之间客客气气地留了一段距离,导致总会有微凉的空气淌入,迷迷糊糊间,柯迟感觉到后脊的一片凉意,让他下意识想往温暖的地方靠近,但他潜意识里仍在克制着自己,只是让自己露在外的脸往被子里埋了埋遮至鼻尖。
但没等他再重新陷入沉眠时,便感觉到腰上被谁轻轻环住,后背抵上一片温热,那些因为过大空隙而沁入的寒意都被驱散。
月光渐渐下斜,隐没在窗台后,遥远的天际也终于泛起一线鱼肚白,纱帘轻轻晃了晃,挡去大半的初晨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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