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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竟刺得眼睛都痛了,握紧了拳头,冷冷的道:&ldo;你想怎么样?&rdo;
他摸了摸左脸,嘴角溢着一丝不为人知苦笑,盯着她道:&ldo;你说我想怎么样?&rdo;她仰着头,双目直直盯着他,几乎快要冒火了,死命握紧拳头,依稀能感觉到指甲掐入肉里的丝丝痛意,这才能抑制再一次打他的冲动:&ldo;不可能!
你做梦去吧!
&rdo;
他一步一步走了过来:&ldo;那我们就看看他能为你到什么程度!
&rdo;她挑着眉毛,嘲讽的看着他:&ldo;若是他愿意呢?&rdo;他走到她面前,停了下来:&ldo;他愿意是一回事情?你愿意看着他为你放弃又是另一回事情?&rdo;
有权有势当真是好的!
邢利锋现在为鱼肉,他为刀俎。
她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看着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好恶心,怎么会和这种人牵扯了两年多。
胃里的东西竟在翻滚,差一点就要活生生呕吐出来了。
转过头,再也不想看他一眼了,指着电梯的方向,冷冷的叫道:&ldo;你给我滚-------&rdo;他一动不动,就站在她身边。
很近,很近,近得可以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这么的熟悉,隐隐可以揪痛细小的神经脉络。
四周除了风在吹,空气在流动,别无其他。
静的可以听见他心跳的声音,似乎并不比她缓慢。
只听得有住户&ldo;啪&rdo;得的一声拉开了窗子,叫道:&ldo;这么晚了喊什么喊?你们明天不上班,别人还要上班的呀!
有点公德心,好吗?&rdo;
她竟怔忪了起来,仿佛好梦里经历过一般。
他与她也是在这里争吵,多少带了点赌气后的性子。
过后,便是良辰美景,悱恻缠绵。
然而如今,终于已是到限了,再没有了将来。
想起一句作家讲过的话:世间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
但是,他没有想到,现在所有的地方都有人走过了,太多的路,也就等于没有了路----------因为路已经走到了绝处。
她不知几次想到过那天晚上的画面,推测他话里的意思,是真是假。
偶尔在与邢利锋通电话时,旁敲侧击的,想探听是否有什么动静。
但是没有任何痕迹!
她捧着茶杯,看着热气蒸腾,还在想他的话。
沈小佳伸了五指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又晃去晃来的,她竟然没有半点反应的。
沈小佳这才推了她一把:&ldo;搞什么呢?才下午三点,你竟然会发呆?&rdo;
她被她一吓,水也晃了出来,佯装怒道:&ldo;你干吗?&rdo;沈小佳不放过她:&ldo;现在还没有到春天,拜托你不要这个样子!
&rdo;竟然拐着弯子在骂她思春。
她扔了一文件过去:&ldo;皮痒了,是不是?&rdo;沈小佳呵呵的接住,放到她桌上:&ldo;那你告诉我在想什么?我就饶了你这回?&rdo;
她白了沈小佳一眼,笑了出来:&ldo;想着怎么剥你的皮?&rdo;沈小佳打趣道:&ldo;狼心狗肺的东西,把我皮剥了,也不够你一天吃喝的。
怎么就这么黑心啊,想当初,你生病的时候,我可是衣带渐宽终不悔的在照顾你哦!
&rdo;
她眉开眼笑了起来,讨饶道:&ldo;是,是,是!
我狼心狗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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