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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勾起她的下颚,一字一句地暧昧:“策划书可以再弄一份,细节可以继续商论,但我有没有兴趣,取决于你的表现。”
话音落下,他摁下内线电话的通话按钮,“取消今天下午的所有预约。”
她倚在桌沿,默默不言语。
他伸手将她的碎发轻环至耳后,屏息凝望,似是要将她望穿。
唇缓缓靠近,几近要覆上的时候,她蹙眉别过脸,表情抗拒。
他扣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拨至面向他,唇覆了上去,初始不过轻点两下,继而长长停留,从浅到深,吻着她,再将她反身摁到在了半边的桌沿。
诺大的办公桌上,零零碎碎顿被拨到一边,有的文件夹已哗啦落地一片。
她趴在办公桌边沿,面朝下,未过膝的职业正装衣裙被轻易拂在了上腰身......
他覆身在她背后,待一切就绪,随着一句谙哑的“我现在就教一教你”
,*的纠缠缓缓开场,拉开了激.情的序幕。
......我有没有兴趣,取决于你的表现......
同样的语气,同样的话语,十五年的一幕重现。
都道物是人非,可于她而言,如今,物不是,人如初。
当初怎样的人,如今依旧如斯,禽兽永远是禽兽。
她紧皱着眉咬唇,微微颤着,指尖揪着桌沿,泛着白,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撞与身心兼具的疼痛,敛着的眸浸着自嘲的恨意,冰冷的感觉彻骨寒心。
大厦的二百八十层可将整个香江一缆无遗,反之无人可以窃窥到里侧,许是这般,落地窗帘正任性大敞,任由阳光洒落而进,为这一对激烈纠缠的男女肆意伴奏。
她含恨又空洞的目光无意间瞄至落地窗,透亮的玻璃镜面正反射着纠缠中的激.情。
她闭上眼睛,屏蔽这不堪入目的羞耻。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他不放过她,抱着她,托起她抵在墙上继续着激烈。
身体重心不稳,她的双臂只能勾住他的脖颈,垂着头,面无表情齿咬下唇,坚决不发出一声地承受着*的碰撞。
他又抬起她的下巴,唇贴了上去,勾住她的唇.舌,用力地吮.吸。
他一遍一遍地要她,一次换一个地方,沙发,地板,甚至座椅都留下了*的痕迹。
结束的时候,她不停歇地重重喘息,无力地摊在沙发上,眼神涣散空洞,任由裙摆依旧拂在上腰身,最里层的那块遮蔽物始终松垮地吊挂在膝间。
本挽起的头发随着方才的激缠中早已散落,黏着汗水,正湿漉漉又蓬乱地垂在身前脑后。
浅浅的泪痕在腮畔犹存,犹若被风暴席卷过的残枝,一抹我见尤怜的颓废,又散发着暧昧的狼藉与凄美。
他覆在她的身上,同样气喘,待喘息渐渐停止,他依旧一动不动。
许久,她感觉到背后微微的颤抖,和逐渐蔓延的冰凉。
尽管疲累至不能自己,她还是瞬间反应来,这片冰凉来自泪水。
他在哭,紧紧覆趴在她的背后,闷闷地流着泪,让她愣怔。
他颤抖着,掐着她的双肩,让她动弹不得,好似怕她就此离去。
待缓过力气,她试图推开他,垂着蓬散的乱发,半撑着坐起身,缓缓拉上膝间吊挂的那件衣物,拂下还在掀着的裙摆。
他倏然止住她,将她紧紧拥住,抚摸亲吻着她被汗水浸得湿透的发梢脸颊,柔柔的吻一路游离到颈项,不住的啄着,流着泪轻啄着,她的颈脖被泪水浸润得凉凉一片。
她正呆滞而涣散着,再温柔的对待,也捂不热她冰冷的心。
他横抱起她,进去休息间,将她轻放进浴池,褪去她的上衣外套,里衫,及其他的全部,接上温热的水,一遍遍帮她擦洗着身体,认真而专注,没有错过肌肤上的每一寸。
洗净擦干后将她抱出,放到宽大的床上,用被单将她遮盖严实。
被一遍又一遍地索取过,她很累,累到极致,仿佛被抽走了全身力气,只得任由他的“摆布”
,眼前的景象逐渐朦胧。
将自己清洗净,他躺到她的身边,将她拥在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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