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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殇的声音愈发的冷漠,也丝毫不再留情面。
“徒儿现在贵为魔尊,还尊敬的叫你一声师尊,是念在以往的情分上。”
“……徒儿脾气不好,你是知道的。
劝你最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战徒儿的耐心,否则到时候难堪的只有你。”
殷无殇说完,手探进被子里,一把将他抓了出来。
苏白离躲不开,在他怀里僵硬得似块木头,一动不敢动。
殷无殇感觉到他僵硬颤抖的背脊,扯出一缕没什么温度的笑“师尊在怕我?”
“不怕。”
苏白离咬牙硬气道。
“不怕么?……”
殷无殇笑够了,突然把他又摁回床上,大拇指摩挲上了他的后颈,俯身咬上了他圆润粉嫩的耳垂。
“不怕就接着来?"
苏白离脸色一白。
来个屁!
我来个屁!
再来他命都快没了。
这殷无殇真是白瞎了他这张脸,长得这么好看,结果技术烂的一批,完全是瞎搞。
弄得他现在一身骨头像被人敲碎了一般,无一处不疼。
妈的!
没一点技术,居然还学人家搞什么囚禁普雷。
苏白离有些痛苦的皱眉,他看不到殷无殇眼底的戏谑,只感觉到洒在他耳后的气息滚烫又炙热。
想到等会儿又要忍受那种半生半死的折磨,顿时又慌了神。
他嗓音颤抖,不知不觉中染上了浓浓的鼻音“不要……你走开……”
“不走。”
殷无殇没皮没脸的压着他,大手从侧颈顺着背脊一路往下,最后停在尾椎处,大拇指和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
他昳丽的脸庞依旧似染寒山雪,只是声音却仿佛带上了笑意“常言道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师尊,徒儿还不累,要不再耕一耕?”
狗屁!
田已经耕坏了!
就差烂成泥了。
隐秘处的疼痛还刻骨铭心,稍稍一动便撕心裂肺的疼。
苏白离顿时吓得脸都青灰了,连指尖都忍不住颤抖。
他的惊恐太过明显,殷无殇失笑,那笑容懒洋洋的,像是兴致阑珊,又像是索然无味,一副没意思的模样。
只有眼底深处划过涟漪,明灭不定,百转千回间,有种难以言喻的缠绵和缱绻。
他轻掀眼皮,将那些东西全部压下,瞳色复又恢复冰冷。
只是逗弄戏谑完之后,竟没再故意折腾苏白离。
转身端过放在桌上的碗,凑到苏白离的唇边道“师尊来喝药了。”
师尊来喝药了这句话的惊恐程度,和大郎来喝药了有的一拼,都是钩魂索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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