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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那个清新俊俏的中国女子大生就入了他的法眼,他纠缠对方跳了几支蹩脚的舞,最终将试图逃离的女子大生挟持到了饭店二楼的客房内。
宪兵队长很失望,从这个好色参谋当晚追逐的中国女人身上,完全看不出与发生在舞厅女盥洗室里的凶杀案有何瓜葛。
但仅凭教育部崔姓处长死在了女盥洗室这一个疑点,当晚出入舞厅的女人就都脱不了干系。
“那么,被你睡了的那个女子大生,你注意到她有同伴吗?”
近藤仍不死心地追问道。
不料这一问,却猛然搅动了松岛参谋的记忆碎片,他用没有残疾的另一只手拍着自己的额头:“对了,那个中国女学生从舞池里溜走后,我远远地发现她坐在了舞厅吧台附近。
当时我好像还看到她与一个穿旗袍的女人交谈着什么。
等我赶到吧台边上的时候,那个女学生已经不见了;我本来还想回过头去追问那个穿旗袍的女人,可是一转眼她也不见了。”
近藤良三眉头耸动——穿旗袍的女人!
这无疑是个重要的线索!
“看清那个旗袍女人的长相了吗?后来你没再遇见她?”
“怎么可能看得清!”
松岛在这时却不以为然地撇起了嘴:“当晚舞厅里的女人多数都穿旗袍,何况我还离吧台很远……后来我在饭店大堂抓住了那个中国女学生,就把穿旗袍的女人彻底丢到脑后去了。”
任凭宪兵队长接下来怎么逼迫,驻屯兵团参谋就此细节却再也提供不出什么新的内容了。
一怒之下,近藤良三拂袖而去,把松岛一个人扔在了关押室内。
眼下,唯一能够坐实的,是在王府大街上被中国警察追捕的那个西装年轻人、确为地地道道的反日分子——他在教育部鸡尾酒舞会举办日的下午,入住新元饭店二楼客房(有该饭店前台登记记录为证);当晚他则出现在饭店一楼的舞厅(有舞厅一陪舞小姐作证);次日又返回饭店舞厅取走一包反日传单(有舞厅门卫以及同一陪舞小姐作证);携带反日传单溜出饭店后,他加速仓皇逃离、拒捕,并最终将传单遗落(有王府大街上的中国巡逻警察作证)。
问题是,该反日分子入住新元饭店以及混入教育部举办的日中亲善舞会的目的何在?教育部崔姓处长当晚在舞厅女盥洗室内离奇被杀、是否出自他之手?他是否还有同伙?
在追捕该反日分子的过程中缴获的传单,经过目测比对,无论在内容还是在样式上,均与前一阶段张贴于北平部分街巷的反日传单相仿,东城分队已经将样本提交给北平宪兵队总部,将由总部内设的特高课做进一步鉴定。
看来,发生在同一饭店的凶杀案、传单案以及风化案,绝非事出巧合,这其中恐怕有极其险恶的背景关联。
那个旗袍女子的魅影!
宪兵队长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刚才松岛参谋突然回忆起来的新细节。
固然,当晚在舞厅内摩肩擦踵的旗袍女子数不胜数,但松岛口中提及的旗袍女子,却格外触碰着近藤良三的敏感神经——他始终有一种直觉,认为教育部的那个男处长之所以命丧于女盥洗室,杀人者当中应不排除有女性!
那柄遗留在杀人现场的短刀,同样已经提交给了北平宪兵队总部的特高课。
然而明眼人都会看得出,真正致命的刀口绝对不会是那柄短刀所致——更锋利的凶器,已经与更专业的凶手一道消于无形。
这才是最阴险的,也是最可怕的——假如这也与反日分子有关呢?!
近藤少佐的后脊,不由得泛起了一股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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