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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宪兵队的队长?见到长官怎么不敬礼?!”
他显然一眼看到了宪兵队长军服上的少佐肩章,而自恃自己是中佐军衔。
可近藤良三哪里会吃他这一套,宪兵本来便是军队警察,但凡犯了军纪者、向来无问军阶高低。
“松岛参谋,你涉案进了宪兵队的门,就不再是什么长官了,”
近藤索性收起了假客套,换上了冷冰冰的表情:“只要我们不点头,就是你的上峰长官也救不了你,何况现在堵在大门口闹事的你的那群狐朋狗友——把我惹急了,将他们通通抓起来问罪!”
闻听此言,傲慢的驻屯军司令部参谋怔了怔,气焰有所收敛,但仍忿忿地嚷道:“你们不能这么对待帝国陆军的功臣!
去年我随河边将军的部队在北平南苑与中国军血战,手指被炸残了三个,战后荣升为中佐,特调入旅团部做参谋——那个时候,你们这帮宪兵又躲在哪里?你们现在之所以能够在北平城内横冲直撞,完全是拜我们所赐!”
松岛所说的河边将军的部队,便是当时的中国驻屯步兵旅团,旅团长为河边正三少将,彼时该步兵旅团主力驻扎在北平近郊的丰台,卢沟桥事变后,参与了进攻南苑的激烈作战。
松岛是该旅团第一步兵联队的一名副大队长,因在战斗中表现骁勇且被炸残右手,战后特晋级调入旅团司令部转任参谋。
再后来,中国驻屯步兵旅团改编为中国驻屯兵团,负责平津地区的治安守备,司令官也换成了山下奉文中将;但这位松岛参谋却始终在任,直到此刻成为了“风化案”
的主角。
对这些情况早已了解掌握的近藤良三,见对方态度有所缓和,便顺水推舟地表示,请他来只是为了调查,强奸一名中国女学生的“风化案”
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重罪,宪兵队略为抬抬手,尽可以放他一马——但前提是必须实话实说、不得隐瞒。
“松岛君,事发当晚在舞厅,你是怎么搭上那名北师大的女学生的?在你带她去饭店二楼房间之前,可曾发现了她的什么异常举动?”
宪兵队长近乎凝视着驻屯兵团的中佐参谋,一字一句地问。
松岛不禁又是一怔,一时没有明白对方话语的含义,但却重新挥舞起双手,要求先除去手铐。
近藤良三已经听部下汇报说,在驻屯兵团的司令部外,因松岛参谋执意不肯上宪兵队的摩托车,才给他强行戴上手铐的。
不过既然已经到了宪兵队的地盘,谅他也掀不起什么大浪了,于是命令部下给他打开手铐,借以示好。
果然,双手重获自由的松岛感到满意,面有得色地反问一句:“什么叫异常举动?”
不待对方作答,他便又继续说道:“一个女学生能有什么异常举动,我不过是看她长得漂亮,和她跳了两支舞,后来就请她上楼去坐坐。
她出于仰慕帝国陆军军官的荣耀,主动脱了裙子和我睡觉的,根本不是什么强奸!”
打量着面前这位无耻之徒,东城宪兵分队的队长在心底摇了摇头,但他无意在是否强奸的问题上过多纠缠:“松岛君,当晚在舞厅的女盥洗室内还发生了一起凶杀案,你可知情?”
驻屯兵团参谋一下子露出了吃惊和紧张的神色:“凶杀案!
?你不要乱讲话,我只是睡了那个女学生,根本没有杀她!
再说,她怎么会死在女盥洗室里?”
近藤始终盯住松岛参谋的脸不放,他注意到对方的吃惊属于真实的流露,这让他有些沮丧——或许面前这个瘦高军官,真的只是出于好色而瞄上了舞厅里的一个可口的猎物而已。
“别误会,被你睡了的女子大生没有死,盥洗室里丧命的是个男人——但我们怀疑他可能是被女人杀死的。”
“被女人杀死?所以你怀疑是被我睡了的那个女学生做的?告诉你那绝对不可能!
——那个嫩雏儿连反抗我的力气都没有,在床上任我为所欲为,怎么会有本事杀人?”
话音刚落,松岛参谋立刻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一时不禁呆住了。
站在对面的宪兵队长,嘴角则浮起了诡秘的笑容:
“没有反抗的力气啊?你刚才不是信誓旦旦地说、那个女学生是主动脱了裙子陪你睡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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