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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奉止步,“来得倒快,倦侯,你先挡一会,别让他们过这道门,也别多说话。”
“我?”
韩孺子心中没有底气,“我恐怕不行……”
“什么事都得经历一下。”
杨奉拍拍倦侯的肩膀,转身走回马车前,将车夫叫来,命他驾车进入后院,自己跟随其后,也不管里面的东海王嚷些什么。
韩孺子手忙脚乱,这跟面对宫中的逆贼不一样,闯府者当中很可能有崔小君的亲人,场面会十分尴尬。
杨奉甩手走了,韩孺子只能自己想办法,命张有才将宫里跟出来的太监全叫过来,列队堵住第二道门,这时大门外的叫嚷声已经传来,府尉急得直拍脑袋,他得罪不起倦侯,更得罪不起崔家。
韩孺子将府尉叫到身前,“你想迎接崔家吗?”
府尉拼命摇头。
“那就带着你们的人站到一边去,别参与也别吱声。”
府尉如蒙重赦,答应一声,跑去向各部司派来的士兵传令,然后自己先跑进一间房子里躲藏,其他人站在前院角落里挤成一堆,目光在大门和二门之间来回扫视,心里既紧张又好奇,都想看看废帝如何应对崔家。
前院不大,挤着数十名士兵,剩下的空地没有多少。
一大群人气势汹汹地由大门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封堵二门的太监与倦侯。
韩孺子心里一沉,来者当中大都是女眷,正是他预料中最尴尬的场面。
一名满面怒容的老妇人走在最前面,一大帮妇人紧随其后,还有几名男仆在外围护卫。
这一边的人比倦侯府的太监要多至少一倍。
闯入者在大门没有遇到阻拦,气势更盛,一进院就大呼小叫,看热闹的士兵觉得不安全,许多人转身钻进屋子里,只听声,不露面。
老妇停在倦侯身前,跟他差不多高,胖了一圈,将倦侯上下打量几眼,一举手臂,身后众人全都闭嘴。
韩孺子比面对太后还要紧张,咳了两声,正要开口,对方先出招了。
“养不大、活不久、脸没皮、眼没珠的臭小子,你好大胆啊,敢抢崔家的闺女……”
口水扑面而来,被冬夜的寒风一刮,像是雪片和碎冰的混合物,韩孺子无处可躲,只能身体后仰,慢慢后退。
张有才不服气,跑出来要为主人撑腰,也是刚一张嘴就败下阵来,老妇人指着他破口大骂:“小猴崽子上蹿下跳想干嘛?你下面没把儿,上面也没长眼睛吗?你是什么人,给崔家倒尿桶的资格都没有……”
张有才光顾着举手护脸,根本没有还嘴的机会,韩孺子这边压力稍减,从另一名太监手里接过巾帕擦擦脸,硬着头皮上前一步说:“岳母大人……”
老妇突然半嘴,用愤怒的目光盯着倦侯。
韩孺子知道自己认错人了,这不是崔小君的母亲,可是看年纪也不像东海王的母亲,他对崔家女眷了解极少,实在猜不出这人的身份,一时间张口结舌,准备好的一番话没法说下去了。
老妇扭头对一名女子说:“他叫你呢,还不过来见见你的好女婿。”
女子四五十岁,个子不矮,可是一直弯腰低头。
显得比老妇矮了半头。
这时也只是唯唯诺诺地称是。
既不敢看老妇,也不敢看倦侯。
原来她才是崔小君的母亲。
韩孺子突然想起,崔小君曾经对他说过,两位哥哥打架,将母亲气得直哭,而那名老妇的泪水大概都化成口水了,绝不会被任何人气哭。
尴尬一点也没化解,韩孺子猜测老妇肯定是崔家的长辈。
很可能是太傅崔宏的母亲、崔小君的祖母辈,可他还是不知该如何称呼,只能在心里暗暗埋怨杨奉,那名狡猾的太监肯定是故意躲起来的。
“老夫人大驾光临,孙婿未能远迎……”
韩孺子终于想出几句话,没说完又被老妇打断,“你是谁的孙婿?崔家的女儿嫁的不是皇帝就是一方诸侯,你一个被扔出皇宫的废帝,怎么好意思跟崔家攀亲?我都听说了,你昨天跟乞丐一样去各部索要财物。
你连脸面都不要,干嘛还缠着我的孙女?快将小君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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