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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梵音点点头,裴斯年抬起她下巴,四目相对,他一字一句问得认真。
“音音害怕结婚吗?”
对于他们两个这种原生家庭都不算幸福的小孩来说害怕婚姻是很正常的事情,周围有太多不幸福的案例,裴斯年也很害怕,其实他很早以前是独身主义者打算活够了就去死,骨灰撒进大海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但他遇见了她,从喜欢她想和她谈恋爱到他爱她,想和她结婚厮守一辈子,他转变了很多。
他很清楚,她就是那个对的人,他绝不会轻易放手。
或许他们从来都不是恐惧婚姻本身,而且害怕不幸福。
宋梵音趴在他怀里一时没说话,裴斯年心脏跳得很快,他已经想好了,如果她害怕他们就不结,就这样一直过下去也好。
谁知道某只小猫只是觉得这样坐很难受,扭着屁股跨坐进他怀里,清酒混合她身上的香气在他鼻尖萦绕。
她环着他脖子,低声喃喃着:“是斯年…我就…我就不害怕…”
她晕乎乎地又低头吻他唇瓣,重复了一遍:“不害怕…”
裴斯年心口发紧,恨不得现在就拉着她去领证,他脑海里已经浮现好几个适合求婚的国家,他家宝贝穿婚纱一定很漂亮,度蜜月呢,度蜜月应该去海边,但是怕晒到她…
仅仅几秒钟裴斯年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内心波涛汹涌,但表面装得非常平静,只是扶着她的后脑勺,凑上去轻吻。
“乖宝宝,回去给你买草莓味的冰淇淋好不好?”
另一边
孟澄和谢衍也醉得差不多,他俩一整晚都在争到底谁的酒量更好,目前看下来还是谢衍更胜一筹,孟澄已经趴桌子上了,谢衍还笑嘻嘻地和她嘚瑟,陈嘉树在旁边坐着没说话,但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结束后,裴斯年和他们告别带着宋梵音开车走了,谢衍喝了酒就打电话叫司机来,谁知道这个空隙,孟澄醉醺醺地钻上了陈嘉树的车子。
陈嘉树单手倚着车窗吸烟,看她上来,他把烟灭了。
黑暗中,孟澄扭头盯着他看了两秒,两人都没说话,下一秒,她从副驾翻去主驾,跨坐在他身上,紧紧抱着他哭。
“嘉树哥哥,我好想你呜呜…”
“你一点都不想我呜呜呜…”
孟澄醉醺醺地说话声音很软,边抽泣边捶他胸口,眼泪全蹭在陈嘉树的高定衬衫上。
陈嘉树单手拍她后背,去拿纸巾给她擦眼泪柔声哄着:“不哭。”
孟澄环着他,鼻尖贴着鼻尖,去蹭他唇瓣,像小狗一样先舔舐着,看他没拒绝一点点钻进口腔,按他唇瓣形状吮吸着描绘。
她只是本能地想吻他,想紧紧圈着他,不要再离开了。
这次陈嘉树没有推开,他双手环着她细腰回吻,他一点点霸占她的呼吸,唾液渡给她,口腔满是他的气息,被他的彻底占有。
这是陈嘉树的初吻,外界绝对想不到工作上大杀四方的陈律面对的美女也多,到现在竟然还是处男。
因为他的身体和心在很小的时候就只属于孟澄一个人,别人不许沾染半分。
后来陈嘉树看她快喘不过气才松开她,把她抱到副驾,又变成禁欲且生人勿近的模样。
谢衍在那边打电话叫司机又碰见了几个朋友,寒暄了好一会儿不然也不至于耽误这么久,等司机来了他去叫孟澄,孟澄就是不走。
他也不放心把孟澄交给他,等于羊入虎口。
陈嘉树知道他在想什么,食指轻敲方向盘:“我送你们吧。”
谢衍最后同意了,他先把孟澄抱去后面,他坐在副驾,叁人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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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或者晚上还有一章哈有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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