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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她取出了体温计,39度。
秦若初微微蹙眉,比她想像中的温度更加高。
她急急忙忙下床给她拿了退烧药和热水放在床头。
「老板,快起来吃药,你发烧了。
」秦若初碰碰她的肩膀。
但毫无反应,楚忻言睡得很死。
「怎么办……」秦若初把人扶坐起来,用枕头抵着她的后背,楚忻言的头自然而然滑到她的肩上。
肌肤相贴后,秦若初只觉得自己怀里正抱着一个火球。
她盯着床头的药和水发了会呆,过了会,她伸手把胶囊拧开,将粉末撒进了瓷杯里。
待完全融化之后,自己又猛地喝了一大口轻轻掰着楚忻言的下巴,双唇再一次紧贴,秦若初用舌头推动将带药发苦的热水渡进了楚忻言的口中。
楚忻言的眉头微皱,觉得不太舒服,但还是闭着眼,秦若初一边给她顺着胸口一边又往她嘴里渡药,总共三大口,秦若初万分敬业的把药全送进了楚忻言的嘴里。
楚忻言也一滴不落的全部喝了下去。
秦若初把她放躺下,自己伸手擦了擦嘴角。
夜已深,卧室里显得尤为静谧,Puss果然没再出现,秦若初下床去收拾餐桌上的饭菜,没吃完的上冰箱,又把多馀的碗给洗好了才去洗漱。
镜子里,秦若初看到自己满脖子深深浅浅的痕迹,忽然想起了几个月前商小可在她家时看到的吻痕,难不成……她又不敢想了。
事实到底是不是她的异想天开?
或者又是个惊天大误会?
好像都不重要了。
秦若初用手指轻轻拂过这些痕迹,脸颊又开始发烫,果然她丝毫不抗拒,反而有些脸红心跳。
回到卧室后,秦若初又给楚忻言额头上贴好退热贴,楚忻言不声不响翻了个身,秦若初犹豫了一会还是撩上了她的衣服,心形的印记又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情不自禁伸手碰了碰,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
楚忻言第一次这么安安稳稳睡在秦若初身边,虽然发着烧,但呼吸平稳。
沉睡中的她褪去了清醒时的精明冷厉,将自己最脆弱最柔软的一面展现给秦若初,秦若初打开她的右臂,慢慢躺进了她的怀里。
她不怕感冒传染,她就想孩子气地任性地赖着楚忻言。
楚忻言短促有力的心跳声在她耳边响起,秦若初又把头往她怀里拱了拱,楚忻言轻轻哼了一声,下意识收紧手臂把人禁锢在怀里,秦若初不知道为什么鼻尖有些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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