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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痛痛痛」
「我才插了根手指你就这么痛?」
「好痛好痛,腰也好酸阿」
「三哥的肉棒比指头粗就不见你昨夜里喊痛??」
「你昨儿突地就插进来,我喊了痛,你不听也不依,不停地的干我的小穴,怎知我痛?」
「嘘嘘,别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昨儿个三哥好吓人」
「想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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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你了」
传来一阵木门被敲响地声音『扣扣扣』!
「姑爷、娘子起身了吗?」原来是媒婆的声音
房里的两人听见声音,慌忙忙地起身,只见珊儿软在床上下不了床,阿三只好三两下的冲了把脸,着好衣杉,出去应门。
微开了门缝,见是媒婆,忙问起何事,媒婆也不说,只问娘子醒了没,阿三点了点头,媒婆见状便推门入内。
见着媒婆进门,屋里原就无其他布置,房中一圆桌,右侧两只木椅,一小茶几落在角落,新床的一旁搁了一座珊儿父母给添的新衣柜,一座少夫人赏的梳妆台,新床上正卧着新娘子,见媒婆进门,害羞扭捏的躲在被窝里。
「姑爷就先出去吧,大伙儿在外头等着你呢」闻言阿三只得走出房门
「好孩子,昨夜里你辛苦了」媒婆安慰地说着「女子都是如此,总要挨那头一招,原我也不知,后听你娘讲,才知道你俩成婚前就好上了」
「虽不是头一招,洞房难免情动难耐,你就要多担待点,来来来,婆子来帮你擦洗」
媒婆不禁想起昨儿在外偷瞧他们合欢的情境,心中不免为这女子感到委屈。
「白绢儿呢,不是交待了在床铺上吗?」
「这儿」珊儿羞羞的递了出来
媒婆一见白绢,上头沾染了男女交合的淫液,还有珊妹的元红,媒婆见了喜上脸稍
「唉呦,是你娘不知,清清白白的姑娘,原昨儿个才开了苞,好好好」
珊儿不辩也不解释,听着媒婆自顾自的说话,听到后头心里倒也欢喜,头回跟三哥哥初试云雨,便听三哥说女子得到了成亲洞房时让男子开苞,落下元红,原以为自己不同於别的女子,心里倒也有点凄苦,如今只得说,三哥昨儿粗鲁操的她肉穴红血直流,珊儿只想着如此。
但他俩哪里知道,肉棒头回虽插进了她的肉穴,却未尽得,倒得洞房时,男子自然放得开来,交欢时男根必定整根没入女子体内,再一阵抽插,女子深处紧致的肉洞,被男子的肉柱插开来,必得流血。
昨儿阿三只想是做第二回,要换做未经半点人事的姑娘,哪个姑娘受得了。
媒婆喜姿姿的打点好新娘子,原是阿三无父无母,所以媒婆便带着一对新人去给珊儿的爹娘奉茶。
珊儿的爹娘见了俩人也很高兴,说了许多话;就是珊儿的娘昨儿听媒婆形容新房里的洞房情景,又见女儿脸色略有疲累之似,走路时的一扭一扭,想是昨夜被男子肉棒抽干,腿间疼痛所致,即欢喜女儿已破瓜成熟,倒也为女儿难受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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