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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第2页）

早就知道他俩关系的付经纶一副想大笑的模样，无所谓地抬抬手，&ldo;小岑来了？我见小赵今天似乎不太高兴，这案子确实棘手。

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rdo;

赵苏漾惊讶道：&ldo;付教授，这……可以吗？&rdo;

&ldo;怎么不可以？&rdo;付经纶反问道，&ldo;我是最通达的，黑猫白猫，能抓住耗子就是好猫。

我现在是巴不得案子赶紧结了，一方面我有课要上，另一方面我那还有几篇论文，时间紧得要命。

明人不说暗话，小赵的简报有多少水分我心里明白。

小岑，你很优秀，我愿意私下跟你合作，只要你答应我，不参与审讯和抓捕，确保嫌疑人毫发无伤。

&rdo;

说罢，他像谈交易的商人一样看着岑戈。

&ldo;我以我和我父亲的人格向你保证，绝不动嫌疑人一根毫毛。

&rdo;岑戈字字坚定。

&ldo;呃……其实揍两下解解恨也是可以的，我们就当没看见。

&rdo;付经纶戏谑道。

赵苏漾看向岑戈，打心眼儿里觉得高兴，另外，信心倍增！

既然已经说开了，赵苏漾就把付经纶当成了&ldo;自己人&rdo;，&ldo;付教授，您真的觉得男公关悬案不该被并案吗？&rdo;

&ldo;虽然我的主业不是探员，可我也了解几分门道。

你问问小岑，没有足够的证据，上头怎么可能轻易并案？&rdo;付经纶爱莫能助地回答。

&ldo;如果死者中出现男性，就说明凶手是个真正意义上的&lso;无特定目标杀人狂&rso;，无论男女，只要想杀人，他就会动手。

如此一来，之前我们对他心理方面的设定、尤其是对女性的复杂感情方面，就需要修改。

&rdo;工作状态的岑戈总是站在一个公正的立场上，当赵苏漾以为对男公关案的探究可能到此为止时，他又说：

&ldo;凶手多杀一人或者少杀一人并不是此案的关键，我们的首要任务是通过现有证据把&lso;他&rso;从人海中揪出来。

&rdo;

付经纶点点头，把初定的排查范围跟他说了一遍后又问：&ldo;你有没有什么想补充的？&rdo;

&ldo;我认为……&rdo;岑戈眼中波澜不惊，却蕴含决胜千里的睿气与胆识，&ldo;我们很有必要和长宁第一监狱联系一下，再次提审董佳益。

&rdo;

许是这个陌生的人名突兀出现，付经纶有点回不过神，刻意又问了一遍，然而还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与他相比，赵苏漾虽对这个名字很熟悉，可也一脸茫然。

他们查的案子和贩卖器官搞慈善的董佳益有何联系？

&ldo;凶手该不会是董佳益吧？&rdo;赵苏漾无厘头地猜测，脑中浮现出网络上一张图片，一个五大三粗还有络腮胡的男人穿着红裙子画着口红，一脸疑惑地问人家怎么知道他男扮女装的。

想到这里，她噗嗤笑了：&ldo;他确实符合几个排查条件，可就他的长相而言，若是扮成女人去搭讪，成功率恐怕不高，还有可能会被当成变态。

&rdo;

付经纶好奇地问：&ldo;这个董佳益是……？&rdo;

赵苏漾把那个案子简单地说了一遍，付经纶不可思议地摇摇头，叹道：&ldo;唉！

有时压垮一个人的不是贫穷、落魄，而是富裕和拔高的名声。

小岑，他和此案有什么关系？&rdo;

&ldo;连环案有几个难点，一，凶手杀害对象的选择；二，搭讪成功后凶手带着受害人去往哪里；三，凶案的第一现场。

&rdo;岑戈停顿了一下，好像在整理思路，&ldo;按照她们的失踪和尸体出现时间推断，那里最多同时囚禁了三个人，大部分时段，囚禁着一到两个女子。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