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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亲个够,反正他都被惩罚了。
怎么都得讨回本吧。
想到这里,江逾白扭头,再次吻住对方:“我写了800个字,所以要吻800下,现在先亲10个字的。”
男高一夜十次,男大也不遑多让,江逾白这家伙最近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非常喜欢同他亲近,不是亲就是抱。
但很多时候在这样做之前还是都会问一句“可以吗?”
用着最无辜的语气,问着让人想入非非的话。
钟毓非常无语。
最后当然亲了不止10个字,江逾白用自己的唇碰了碰钟毓的,意犹未尽。
甚至之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被撩拨起来。
这回江逾白没有再忍耐,他亲吻着钟毓柔软的薄唇,呼吸粗重地开口:“帮帮我,钟毓。”
嘴唇被湿润,呼吸间夹杂着热燥,落进屋里的夕阳逐渐模糊了视线,男人双眼半睁半阖,随着吞咽上下滑动的喉结光滑细腻,让人很想咬一口。
江逾白被蛊惑了,吻从唇角落到喉结上,咬了一口,睡衣下的胸膛因为他的这个动作不断地起伏。
半晌,江逾白的脸被一只手掌捏住,钟毓伸出手轻轻摩挲他的眉骨,指尖一点点滑过高挺的鼻梁:
“想要我怎么帮你?”
声音被压得低低的,每个字都像是带着钩子,只往江逾白的心上钩。
不仅如此,说话的同时他的手指落到了江逾白的唇上,食指抵在他唇间,指尖轻轻用力,陷入唇肉。
另一只手却夹了根烟,被吻得红润的嘴唇缓缓吐出烟圈,姿态撩人,表情却带着绝对的挑衅和掌控欲。
而江逾白也因为他这样的眼神而兴奋起来,烟草的气息伴随着钟毓身上的气息浸入他的鼻间,让他近乎痴迷和疯狂。
他仰起头,吻了吻钟毓的手指,哪怕没有说话,意思也已经不言而喻。
钟毓愉悦地扬起唇角,夹着烟的手抚摸江逾白的下颚,缓缓挑起。
因为这个动作,江逾白被迫将脑袋仰得更高,抖落的烟灰砸在他的脖颈上,沿着颈侧再落下来,留下很浅的红痕。
钟毓为此更加的愉悦,他沿着那些红痕小心地亲吻,一只手缓缓向下,隔着库子掐住,嗓音附在江逾白的耳边:“是要这样吗……”
钟毓原本的声线是有些偏冷的,然而此刻,这沉冷的声音却因为两个人的亲昵而变得有些黏糊糊的暧昧。
江逾白太喜欢他用这样的嗓音和自己说话,他喜欢钟毓因为自己而变得炙热。
他情不自禁地去吻眼前的人,光吻还不足以表达他的心情,他还小狗似的一下一下地啄,边啄边舔。
啄吻的间隙,在被钟毓掌控着的时候,他痴痴地舔着钟毓的唇,钟毓纵容着他,也回吻着他:“喜欢这样吗,小狗。”
“喜欢……喜欢你……”
“真乖。”
钟毓亲亲他的唇,“我再教你一点别的吧,小狗。”
半小时后,钟毓大喇喇地靠在沙发上,一条腿搭在茶几上,懒懒地开口:“还满意吗?”
江逾白还处在大脑空白的恢复时间,闻言脸上一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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