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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太后给大批对朕皇位有危险的臣子都扣上了谋反的罪名,将他们或是族灭,或是阖家流放……大约,死了数万人吧。”
她平静的说起这些往事,平静的就像是在背诵经文的老道士。
对于一个长于和平年代的孩子来说,短时间内见到那样多的死亡,所遭受的精神冲击绝不会小。
难怪会性情大变。
“对了,你的兄长云乔,也是死在那个时候。”
苏徽没有再说话,他经历了白鹭观的那场屠杀,而白鹭观中的惨烈情形像是神话中描述的地狱,可那不过是长业末年皇权更迭中微不足道的一环而已。
“死了很多人,绝大部分都是朕的母亲杀的,可朕,不能怨恨她。
这份罪孽,朕得与她一起担着。
朕那时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要让朕坐上皇座,明明只要退一步,就不会死那么多的人。
有很长一段时间朕与太后的关系闹得很僵,太后便罚朕在太庙跪了三天三夜。”
“然后呢?”
嘉禾拿着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拭手指间的樱桃汁液,她不回答苏徽的话,而是说起了另一件似乎无关紧要的事情,“太庙附近有一口池塘,多年无人打理,快干涸了。
塘内污泥淤积,朕路过那里的时候,看见水面上不断有气泡浮起。
那是池中所剩不多的鱼类在拼了命的挣扎。”
苏徽低头沉思着嘉禾这番话的涵义。
快要干涸的池塘……淤泥深处想必已经堆着不少鱼类的尸骨了,只有足够强壮的鱼还能浮上水面求生。
如果将这个世道比作充满了淤泥的大池塘,那么嘉禾就是少数能浮到水面上的鱼。
相比起这个时代一生都背负着三从四德的女人,相比起那些不能识字、不可抛头露面、终生不得自由的女人来说,她反倒是幸运的。
这份幸运自然是要付出代价,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有足够的实力承受这份代价。
“不说这些了。”
嘉禾也意识到自己同这个才认识不久的小女官透露的太多了。
也许真的是以为云微太像云乔了,容貌相似,那种让她心安的气质也相似。
曾几何时她面对着云乔时,总觉得她无论到哪里,云乔都会跟在她身后,而现在云微给她的是类似的感觉。
她就像是一个跋涉在深夜的旅人,走着走着,忽然遇到了同样提灯夜行的人。
于是漫长的旅途忽然就不再孤单。
也许,这个人能成为她的同伴?她心中莫名其妙的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她就是无端的感觉,云微能够理解她。
但是身为皇帝,她不可以放任自己将那份信任轻易交出去,她用力掐了下自己的掌心,对苏徽道:“行了,你告诉朕,武英殿试后的闹出来的乱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差点忘了,她还得亲自审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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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有机会再穿插一下嘉禾十三岁到十六岁的经历
现在她是不会和小苏透露太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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