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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慰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就在隔天清晨,她又情不自禁这么做了。
昨晚曾有一场连绵彻夜的雨。
醒来以后望窗外,本已半凋的碧桃花打落一地残骸。
角落里,枝干似梅的野海棠终于等来它的春日,和着宿雨花色正好。
天气又回暖了些。
冬日的羽绒被开始厚得不合时宜,将她濡得汗流浃背。
淅淅沥沥的雨声总消不尽,困意也不绝如缕,落进温柔乡里生根发芽,她像是做了余生那么长的春梦。
在梦中,她与钤经历了许多事,从爱煞到恨煞,终究痛苦地发觉割舍不下。
可在惊醒的那一刻,又什么都没能抓住。
内裤又被夜里的春潮沾湿,像是自欺欺人的滑稽呐喊,哪怕是幻梦一场,那些曾被唤起的情愫并非虚假。
凋零的残梦似还坠在枕边,她情不自禁地又陷进去,恍恍惚惚地抚弄起阴部。
只是一下,稍微弄一下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她迟疑着想。
然而事与愿违,她很快不能满足于只在外围打转,索性脱下碍事的内裤。
她依旧像那天,找不到阴蒂的位置,似乎哪里都很敏感,拨开两瓣阴唇,手指就忍不住往微敞的阴道里滑,插入没有任何阻碍。
才一探入,她便感到手指被紧紧裹住,轻轻抽插,不知细碎的舒爽来自阴道,还是触觉细腻的指端。
今日的她已无法满足于胆怯的徘徊,索性仰身张开腿,抬起屁股让手指全部插入。
不断捣出的淫水反而令摩擦的触感变弱。
她继续插入第二根手指。
最先塞入时有点痛,没有预先修剪的指甲时不时刮到内壁,但直传脊背的刺激让她顾不得这些,却一再加快抽插的频率,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再度热到流汗,掀掉被子。
她听见底下被掩埋已久的淫靡声响,淫水来回搅动,像水晶泥被碾碎,碾碎,再碾碎,直到烂作一团,辨不出本来形状。
深处的敏感点找到了。
可是手指不够长,每次需很努力才能稍稍刮到。
总是差一点。
想象被他操才能更兴奋,她也想唤他的名字,绍钤,钟绍钤。
还差一点。
她像梦中被后入那样,翻过身跪趴。
更容易抠到里面了,那块光滑的腔壁。
快感冲得她断续失去意识,头发散在面前割开视界。
断片的一刹却闪过他的面容,她恍然意识到他也在家,她还叫了他的名字。
他听到奇怪的声音突然闯进她的房间怎么办?操我吧。
应该好好惩罚淫乱的女儿啊。
为接续高频率的抽插,她一再换手,直到酸得没有一点力气,趴倒在床。
双手糊满淫水,还从指缝间流下,带着像是火药的腥骚味,阴道口还随着喘息一开一合地抽搐。
她脱力躺下来,又突然想撒尿,起身跑去洗手间,没来得及穿内裤。
她这才发现卧室的门一直虚掩着。
不过没关系,周末的他这个点还没起。
谨慎起见,她还是下意识地踮起脚,放轻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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