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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一床凌乱的被单。
很显然,刚才可可确实是当场&ldo;逮&rdo;到了什么。
贺正彻衬衣的衣摆皱巴巴的胡乱塞在西裤里,西裤的皮带甚至还来不及系上,眼神恼羞成怒,又尴尬无比的飘忽不定。
相较这场抓jian戏码中,比起贺正彻的狼狈、可可的激动,小三的角色镇定太多。
只见|小三|慢条斯理的从地上拿起衣服,一一穿好,然后,在单人沙发上坐定,优雅的从精致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修长的手指悠闲一推金色的打火机,仰头,一串串细致的白色烟圈,从冷艳的红唇,优雅的吞吐。
小三整个动作悠闲到,根本就不把可可放在眼里。
安子茗发现,她有想&ldo;撕&rdo;了小三的冲动。
同样,可可,纤细的肩膀,气氛的一致颤抖,豆大的眼泪,更是止也止不住的往下掉。
那事一个不过才二十开外的年轻姑娘,漂亮的黑色眼影,个性张扬,一身时髦的衣服,更是将全身玲珑有致的曲线毕露。
是个让男人第一眼就觉得够&ldo;辣&rdo;够&ldo;呛&rdo;的&ldo;野味&rdo;。
安子茗注意到&ldo;小三&rdo;手里带着一只崭新的cartier的钻石手表,手表精致的包装盒,甚至还放在床头边上。
显然,这事情人节的礼物。
而可可的手腕上,只带着一串已经带了好几年、色彩已经有点晦暗、很普通的水晶手链。
据说,是没有结婚前,也是某人某一年送给她的情人节礼物,这份可可一直很珍视的礼物,甚至还不是施华洛世奇的,因为可可嫌这个品牌价格贵到离谱。
所以,偷来的红玫瑰,永远是男人心口上的朱砂痣,家里的白玫瑰,永远只是衣服上沾着的一粒饭黏子?
安子茗,觉得又愤怒又悲哀。
&ldo;可可,走吧!
&rdo;她拉住可可的手。
难以得到的,是不是永远才是最好的?
女人是不是为了做男人心中永远的&ldo;床前明月光&rdo;,而应该永远不要对男人太好?
女人都太傻!
她一再的提醒可可,女人永远要聪明的藏点私房钱,可是可可总是无比心甘情愿的说,她的一生都会奉献给这个家庭,根本没有必要藏私房钱。
傻女人!
她可以百分之一百肯定,贺正彻一定谎报收入,令人心寒的藏了一大笔的私房钱?
cartier的的钻石手表可以作证!
已经摆在眼前的事实。
真的,很不值。
&ldo;不!
我不走!
&rdo;一向温柔的可可,却突然出奇的倔强,她一把扯下安子茗的手,力气大到吓人。
显然,她也啃到那只精致的钻石手表。
&ldo;贺正彻!
你哪来的这么多钱?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rdo;指着小三手腕上的钻石手表,因为房间里的一对狗男女,可可气愤道嘴唇发紫,一直颤抖道很厉害,&ldo;你……你们……太不要脸了!
&rdo;
一向乖宝宝出身的可可,连破口大骂都不回,更别提讲脏话!
太不要脸,已经是她认识的脏话词汇里的极致。
这是可可的家务事,作为朋友,她只能在形势还没有恶劣之前,站在一旁,不便插手。
只是,可可真的理论得过小三吗?如果能行的话,她也不会匆忙到扔下老公和老狐狸精独处,自己急匆匆的赶来。
&ldo;够了,可可,你不要胡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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