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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2页）

&esp;&esp;“不过，我能问一个比较冒昧的问题吗？”

越凝迟疑道。

&esp;&esp;“什么？”

慕予希隐约猜到一些。

&esp;&esp;“你和尊上只是师徒关系吗？”

越凝好奇。

&esp;&esp;以她对献祭阵法的了解，一旦阵法启动，里面的人不可能活着出来。

但慕予希现在却还能和她对话，再加上风宁目前身体的亏空，不难猜出中途风宁做了什么。

&esp;&esp;只是……面前这人，为何能让风宁甘愿付出那么大的代价。

&esp;&esp;“……”

慕予希沉默几秒，“是。”

&esp;&esp;见状，越凝不再询问，而是从炼化的空间内取出五株续灵草放置于桌面上，然后推到慕予希的面前：“就当做是见面礼了，不收费。”

&esp;&esp;慕予希扯了扯唇角，还是将那四十张符纸拿出，同样的推到越凝面前：“见面礼。”

&esp;&esp;见这人半点不愿受恩情的模样，越凝忍不住笑出了声，她无奈地拿过符纸，甩了两下：“其实我想的是，让你教我绘制阵法。”

&esp;&esp;“我对那个挺感兴趣的，但你也知道。”

越凝无奈地摊开手，“上界最好的阵法师都在越神宗，剩下的，要么等级不高，教不出什么东西，要么自傲，不愿教。”

&esp;&esp;“这五株续灵草，既是见面礼，也是拜师礼。”

越凝缓缓补充了最后一句，然后从中一叠符纸中抽出两张，剩下的推了回去，“意思一下就好。”

&esp;&esp;慕予希双臂搭在桌面上：“我不确定能教你什么。”

&esp;&esp;“那也比外面这些半吊子好。”

越凝笑道。

&esp;&esp;“若是不嫌弃的话，可以试试。”

慕予希犹豫了下道。

&esp;&esp;“自是不嫌弃。”

越凝笑得肆意，她凭空取出一根长约半米，打磨光滑的木棍放于桌面上，“那就麻烦啦。”

&esp;&esp;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东西，慕予希一阵失神，这种专门用来绘制阵法的木棍，已经十几年没曾用过了。

&esp;&esp;第一次拿着这根木棍时的场景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