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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多久?”
时渺上身趴着跪在床上,江殚从她后面又射了一次,她不知道多久,她根本不记得开始的时间,脑子因为三次高潮已经是一团浆糊——不算被他扛肩上那次。
他越来越懂插多深、顶哪里她会有怎样不同的反应,惬意舒适的快感不要,只要让她腿软脚麻尖叫乱扭的,像一个人被迫吃了几年素,一下子要把最荤腥的菜摆满一桌。
床单上全是各种水渍,有汗,有眼泪,有她的淫水,有他的精液。
房间里弥漫开一股咸腥的味道,非常不好闻,却很撩拨性欲。
她不顾手还被反绑着,歪着身子侧躺下去,江殚大概也累了,在她身后躺下,搂着她休息。
疲惫和困倦席卷而来,时渺上下眼皮打架,一闭上就沉沉睡去。
感觉没睡多久,下面就撑撑的很酸麻,还没完全苏醒,就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江殚又在操她。
她有这个意识,但累得厉害,脑子浑浑噩噩,睁不开眼。
忽然屁股挨了结结实实一巴掌,她痛叫一声,彻底清醒,后背贴着江殚被汗水淋湿的胸膛,湿湿黏黏的,很不舒服,她仍旧侧躺着,只是搭在上面那条腿被他托着膝窝抬高了。
她不满:“你做就做,打我干什么?”
“我不想奸尸,我要听你叫。”
“啊!
啊!”
她极其假地叫了两声,说是叫床,倒更像乌鸦跟人吵架。
然后就把嘴闭严了,即便是咬破嘴也不张口,江殚抽插一会,退了出来,时渺不觉得他会这么容易放弃,狐疑的目光追随着他的身形移动。
她终于注意到床头柜上的盒子,江殚把她绑床上说要出门买东西,就带回了这个。
她看着他拆塑料包装,还看到肉棒上糊满了分不清是白浆还是精液的东西,抬起上身望向腿间,她下面乱七八糟的黏液只多不少,有些在大腿内侧结了白团,夹着腿捻一捻,碎成许多白色的粉末。
余光忽地瞥到盒子里的东西,时渺愣了愣,反应过来后脸色变了,不顾双腿的酸软从床上跳下去,溜到和江殚相反的一侧。
“我不要这个,你不许拿它碰我。”
江殚手里拿的是带吮吸功能的成人玩具,网上好评如潮,她和江悬出于好奇买来玩过,被她形容为“刑具”
在江悬衣柜角落里压箱底。
她的身体太敏感,承受不了这么直接强力的刺激。
江殚没搭腔,眼睛看着她,手上有条不紊给玩具喷清洁喷雾,用湿巾擦净,眼神明摆着在说:你说了不算。
时渺瞟了眼房门,须臾的僵持后,她抢先一步冲向门外,江殚大步追上去,搂抱着拖她回到卧室。
“手都绑着,你想去哪?”
她发出杀猪般的嘶叫:“放开我!
我不要!
江殚!
你用它试试,我去网上发匿名贴写你早泄!
!”
“求之不得,用男的身份写怎么样?”
正好作证一下江家岳的猜测,帮他挡挡相亲。
江殚把她腾空抱起又迅速往床上一丢,身体还弹了下,她手被绑着,笨拙地扑腾双腿企图逃下床,江殚从身后凑上来,一个胳膊箍着她上身,一个胳膊伸长够过来玩具,抵到花核上。
“别……你插进来吧,我会叫,求你了哥,我真的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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