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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锦辞的体温较常人略微高一点,平日里贪凉怕热,空调的温度被调到很低。
冷的气流一直从排风口吹出来,宁知蝉的身体被包裹进光的微薄暖意里,暴露在空气中皮肤泛起潮汗,宁知蝉仍像畏寒一样,忍不住阵阵发抖。
他觉得自己像一块正在极端高温下迅速融化掉的糖,瞿锦辞很轻地用嘴唇贴着宁知蝉的腺体,宁知蝉感受青年锐利的牙齿和温热的唇舌,觉得自己很快就要被舔吃得一干二净。
“怎么喂你吃那么多东西,你还是一点肉也不长,嗯?”
瞿锦辞抱着宁知蝉的腰,虎牙尖端很轻地咬住宁知蝉的耳垂,用一种听起来有点任性和抱怨的语气,小声对宁知蝉说:“太瘦了,抱起来不舒服。”
宁知蝉的视野模糊不清,连思维也跟着一起混乱。
他不是很明白瞿锦辞带他吃饭明明是为了解压和取乐,为什么言语间却好像只是希望他能长点肉,也不明白瞿锦辞明明抱怨他太瘦了抱起来不舒服,为什么还依旧把他抱得这么紧。
他有点难耐地喘气,顺着瞿锦辞的意思,声音不太清晰地对瞿锦辞说:“那我下次……再多吃一点。”
瞿锦辞随意披了件深蓝色的丝绸睡袍,到阳台去抽烟。
午后的阳光很热,像婴儿襁褓一样,包裹住宁知蝉白皙清瘦的身体。
宁知蝉很轻地缩了缩身体,还是觉得冷,于是拽着被子一角,想要把身体遮起来,但暖意产生得过于缓慢,宁知蝉还没来得及感受到一点点,被子很快又被重新掀开了。
瞿锦辞靠近宁知蝉,身上带着甜酒和扶桑花信息素难舍难分的味道,还有一点很淡的烟味。
他用舌尖轻轻舔了下虎牙的尖端,手臂从背后环住宁知蝉,像锋利的捕兽夹捕获缺乏戒备心的家养小动物,轻易而迅速地捕获了宁知蝉。
“再来。”
瞿锦辞的眼睛被光线映得很黑很亮。
“瞿锦辞。”
宁知蝉有些畏缩地推了推瞿锦辞的肩膀,但没有成功把他推开,“我下午有事情,可不可以改天,晚上,今天晚上也可以。”
“什么事啊。”
瞿锦辞皱眉看着宁知蝉,语气变冷了一些。
“今天下午要回去,陪我妈妈出门逛一逛。”
宁知蝉的手不算太用力地抵在瞿锦辞的锁骨上,似乎担心抵抗性的姿势不利于讨好瞿锦辞,于是又改为环住他的脖子。
宁知蝉看着瞿锦辞的下巴,声音很小地说:“我几天前就已经答应她了,不想说话不算话。”
瞿锦辞的喉结很轻地上下滚了滚,用手挑起宁知蝉的下巴,黑色的眼睛和他对视着,不太在乎地说:“就为了这种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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