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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她死后连尸体也不美。

身体胖得不成样子；深黄色乱发下面的脸因死亡而变黑，因过度放任而显得肥胖臃肿。

&ldo;戈罗丽的变化真大呀。

&rdo;埃勒里低声自语。

&ldo;她可曾经是一个很性感的女人，令许多人着迷。

你相信吗？&rdo;

&ldo;很难，&rdo;哈里&iddot;伯克说。

&ldo;埃勒里，除了肥胖，我在她脸上看不出有什么非凡之处。

当然也没有什么标记或伤痕。

&rdo;

&ldo;那么她指的不是她自己的脸了。

&rdo;

&ldo;谁说是呢？&rdo;

&ldo;你是不会知道的。

有位诗人是怎么说的来着？&lso;每一张脸都有故事，不同的脸上故事截然不同！

&rso;但是他又说，&lso;有的脸就像空白的书，没有一行字，或许连日期也没有注明。

&rso;&rdo;

&ldo;哪位诗人？&rdo;

&ldo;朗费罗。

&rdo;

&ldo;哦。

&rdo;

&ldo;不是济慈的片断。

&rdo;

&ldo;真令我宽慰，&rdo;伯克感激地说。

&ldo;嗯，除了肥胖，这张脸上什么也没有写。

&rdo;

&ldo;我不知道，&rdo;埃勒里突然说。

&ldo;谢谢，路易。

哈里，跟我来。

&rdo;

当他匆忙地催促伯克出来时，苏格兰人问，&ldo;现在去哪儿？&rdo;

&ldo;法医办公室。

我刚才又有了一个想法。

&rdo;

&ldo;我希望别再引用什么……&rdo;伯克说。

&ldo;我会尽力不向你提及我们本地诗人的。

&rdo;

他们发现普拉蒂医生正在桌前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