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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他在靠近的一张丝绒座椅上坐下来，拿出烟盒，点上一根烟。

&ldo;好吧，&rdo;他发出短促而绝望的笑声，&ldo;我在这里，当场逮捕我吧！

奎因‐‐由你来，或其他的人都可以。

&rdo;

&ldo;命中注定，&rdo;埃勒里低声说，&ldo;是你命好，年轻小伙子，更鲁莽的警察可能会‐‐会怎么做？对了‐‐狠狠揍你一拳，再问你问题。

你太走运了，要不是我的胃敏感，没有带枪的习惯……可真是个坏习惯。

科克！

夜探淑女的闺房，你在自找麻烦。

&rdo;

埃勒里舒舒服服地在科克对面一把黑貂皮的长椅上坐下来。

他拿出自己的烟盒，心不在焉地掏了一根烟，点着。

两人沉思着抽烟，沉默了一段时间，彼此凝视谁也没有低下眼皮。

埃勒里咽下一口烟说：&ldo;我为失眠所苦，你呢？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rdo;

科克叹了口气：&ldo;继续说啊。

&rdo;

埃勒里慢条斯理地说：&ldo;你不想讲？&rdo;

年轻的科克勉强笑了笑：&ldo;很奇怪，此刻我一点也没有谈话的心情。

&rdo;

&ldo;我很奇怪，我想谈。

平和的气氛，两个聪明的年轻人独处，抽着烟‐‐最完美的聊天气氛，科克。

我常这么说‐‐当然是最独到的看法‐‐美国人需要的其实不是五分钱一根的好雪茄，要的是那些受文明影响的瞎扯闲聊。

你不想变得文明点，你这个不开化的家伙？&rdo;

年轻的出版商从鼻孔中喷出烟来，然后他突然倾身向前，胳膊肘抵住膝盖：&ldo;你在耍我，奎因，你到底想要什么？&rdo;

&ldo;我要问你，&rdo;埃勒里声音干涩，&ldo;还是同样的问题。

&rdo;

&ldo;说清楚点！

&rdo;

&ldo;好，看来我得说得更专业些。

刚刚，你在艾伦&iddot;塞维尔小姐的梳妆台里到底找什么？&rdo;

&ldo;我不会告诉你，而且我不会改变‐‐&rdo;科克坚定地说，眼中闪过挑战的光。

&ldo;可惜，&rdo;埃勒里说，&ldo;我好像已经失去说服力了。

&rdo;之后是一段长时间含蓄的沉默。

&ldo;我想，&rdo;科克终于开口了，眼睛看着小地毯，&ldo;你会害我。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