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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内除了李晋还有一外国人,外国人穿戴不俗,精英男的形象,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慢慢摇着,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和江以驰交流着。
“江总,实验进行的很不错,再往下突破一步,就可以着手发行了。”
江以驰衬衫最上面的纽扣解开了两颗,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瑞士刀,意兴阑珊。
一旁的李晋接了句,“可以,后续试药的人,就麻烦泰岩了。”
泰岩优雅地喝了口红酒,“可以,中国人吧,你也知道,中国地大,人也多——”
呼的一声,江以驰手里的瑞士刀擦着泰岩的耳朵飞过去,笔直地插在后面的墙上。
与此同时,包厢里响起一道清脆的玻璃破碎声,泰岩手一抖,酒杯落地,红酒掺着玻璃碎渣躺在他脚边。
李晋勾唇不屑地笑笑,“泰岩先生不经常干刀尖上舔血的活,这点小动静都怕?”
江以驰目光阴沉的可怕,像蛰伏已久的恶魔。
泰岩胡乱地抓了下头发,以掩饰自己的慌张,“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样的态度,抱歉,我恐怕没法继续合作。”
“那就不合作。”
江以驰端起面前的酒,手腕一转,杯子口向下,红酒全部倒在泰岩的脚边,敬死人的动作。
“江以驰,你这是什么意思?”
泰岩起身,有点恼羞成怒,他在中国待的久,知道些中国礼节。
“谢谢泰岩先生为江家卖命这么多年喽。”
李晋解释。
泰岩愣住,“你胡说什么,我们不是第一次合作吗?”
江以驰摘掉佛珠,手腕上的疤痕暴露出来,他语气冰冷,“是吗?泰岩先生不记得自己的杰作了?”
泰岩显然慌了,往门外跑,却拉不开门,门已经被锁死,他后背抵住门,慌乱地解释:“我只是拿钱办事。”
江以驰慢悠悠地走过去,拔出插在墙里的瑞士刀,“拿谁的钱?”
“虞景初。”
江以驰随意地在泰岩身上划了一刀。
泰岩咬咬后槽牙,脸部的肌肉都在颤抖。
“还有谁?”
江以驰用瑞士刀刀片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手心,看臭虫似的看着泰岩。
“还有,还有你哥。”
江以驰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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