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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罕见的额头吧?」
「不是的,额头确实也是,不过他记性之佳,真教人吃惊。
」
「你可不能为这点小事就吃惊。
大额头那小子,把他大头子讲给他听的事都记住了,连二、三十年前的都记得一清二楚。
不过,要是中途打断他就得从头来过。
有趣得很,下次你也试试。
」
「姨爹,」弓之助睁大了眼,「这工作您做得很愉快吧?」
「是啊。
」平四郎搔搔下巴。
翌日,平四郎让弓之助歇了一天没去道场,带他一起外出。
至于小平次,不仅没让他看家,反而不讲理地命他代为巡视,令他大为不满。
弓之助穿着做工精致但稍短的圆袖和服、趿着鞋,平四郎则脱掉同心外褂,只穿轻便和服。
这一大一小的组合怎么看怎么怪,而且,错身而过的行人,个个都睁大了眼睛回头看这两人。
不消说,自是惊异于弓之助的美貌。
其中还有些年轻姑娘,本以为走过之后早已向右拐弯,结果竟跟在身后。
见平四郎回头斜睨她们一眼,便慌慌张张地拿袖子遮脸,连忙逃走,还真是可爱。
平四郎的目的地当然是濑户物町。
阿律工作的陶瓷铺,看来生意相当好,店头的货整整齐齐地排放着,打扫得极干净。
两人在铺子前来回观望,不久,出来了一个头戴阿姐头巾(注:女性手巾的缠法之一,多用于劳动时防尘),手持掸子,绑着袖带的姑娘,啪嗒啪嗒掸起一落落锅碗瓢盆。
那侧脸是阿律没错。
平四郎双手还揣在怀里,就这么往铺子晃过去。
「喂‐‐店家。
」
平四郎粗声粗气一叫,阿律应了声「来了」,堆着笑抬起头,便像个活生生的人偶般僵住了。
「这小鬼头老是尿床,能不能帮我选个便盆?最好是南天竹花样的。
」
「姨爹!」弓之助红了脸,横了平四郎一眼。
接着转向阿律。
「你是春天时还住在铁瓶杂院的阿律姑娘,木桶匠权吉的女儿吧?我们有些事想请教才冒昧前来。
可以商请铺子老板,占用点时间和你谈谈吗?」
「就是这么一回事。
」平四郎说道。
心想,带着弓之助,我的懒散大概会更上层楼吧。
或许是意外来访令人无法招架,阿律对平四郎与弓之助有问必答。
听她所供述的一切,平四郎‐‐虽有一半早已预料到‐‐还是吃了一惊。
因为内容和先前弓之助所推测的几乎完全一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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