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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乔&iddot;谭波大气不喘地继续说：&ldo;容我致歉，奎因先生，昨晚实在是太糟糕了，科克博士‐‐&rdo;

&ldo;科克博士是老人，&rdo;埃勒里苦笑说，&ldo;只有傻瓜才会生他的气。

谭波小姐，请容我赞美你昨晚穿的礼服，那让我想起绣球花还是什么的，好像那是中国才有的。

&rdo;

她笑了：&ldo;我想，你指的是莲花？谢谢你先生，这是我来到西方国家后所听过的最好的赞美，西方人对于夸赞女性实在没有多大的想象力。

&rdo;

&ldo;这我就不清楚了，&rdo;埃勒里说，&ldo;无论如何，我是讨厌女人的男人。

&rdo;他们相视而笑，之后他们都沉默下来，什么也听不见了，除了赫比尔大步走过的声音。

乔把她的小手交叠在膝上，直视着埃勒里说：&ldo;你现在在想什么，奎因先生？&rdo;

&ldo;中国。

&rdo;

他回答得如此突然，她有点儿吃惊，她紧抿着嘴唇，向后一靠：&ldo;中国？奎因先生，为什么你聪明的脑子里想的会是中国？&rdo;

&ldo;因为它一直困扰着我，谭波小姐，严重地困扰我。

我从没想到这个仅仅是五个字母组成的词会让我这样苦恼，我昨晚还做了关于它的噩梦。

&rdo;

她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继续看着他。

之后她找到小桌上的一个雪茄烟盒，打开，拿出一支递给他。

烟冉冉上升，他们两个人都没说话。

&ldo;所以，你昨晚睡不着？&rdo;她终于说话了，&ldo;很奇怪，奎因先生，我也无法入睡。

我一闭上眼就看见那个可怜的人。

他在黑暗中足足对我微笑了四个小时。

&rdo;她微微颤抖，&ldo;喂，奎因先生？&rdo;

&ldo;根据我所听到的一切，&rdo;埃勒里慢吞吞地说，&ldo;我们回到原来的话题，中国是个很令人难过的落后国家。

&rdo;

听到这句话她挺直身体并皱着眉头说：&ldo;好了，好了，奎因先生，我们别再愚蠢地兜圈子了。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rdo;

&ldo;我的意思是，&rdo;埃勒里柔声说，&ldo;是我对知识的渴望，谭波小姐，在这方面，你显然是权威。

告诉我一些关于中国的事吧。

&rdo;

&ldo;中国现代化发展得很快，如果你是问这个。

从清朝末年义和团事件到现在已经过了很长的时间。

就某一方面来看，现代化是出自经济上的需求。

随着日本的入侵，这条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