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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
瞿锦辞伸手揽过宁知蝉的腰。
屋子里光线充足,窗边墙边摆放着花架,大簇的红色扶桑花密集艳丽地开着。
在充斥着不属于初春浓郁色彩和香气的空间内,瞿锦辞垂眸看宁知蝉。
他的眼睛黑而明亮,从眼神到言语,每个细节都显得不真实,带有与生俱来的深情和很强的迷惑性。
“这些都是送给你的。”
他告诉宁知蝉。
宁知蝉从来没收到过花,可能也根本不会有人这样送给别人花。
鲜活的红色充满整间屋子和视野,宁知蝉一时之间的确也顾不得产生其它的想法,有点无措地眨了眨眼,小声问瞿锦辞:“是……要我来养吗?”
瞿锦辞很轻地笑了笑,好像宁知蝉说出了很好笑的话,低下头看宁知蝉。
他靠得有些太近了,近到好像下一秒就会和宁知蝉开始接吻。
宁知蝉变得有点局促,下意识偏了偏头,解释道:“我没有养过花,我怕养不好。”
“没关系,随便养养,死了就再换新的。”
瞿锦辞无所谓地说,又贴近了一点,手臂收紧,把宁知蝉圈在怀里,突然又说:“了了,你好香。”
扶桑是属于夏季的花朵,依照瞿锦辞的意愿,在清冷的初春浓艳地、不合时宜地开。
整个房间的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花香,夹杂着些许不易察觉的甜蜜,像是从宁知蝉身上散发出来的。
不知为什么,有种闷热的感觉缓慢地从身体内部泛出来。
宁知蝉有点逃避地说:“是花的味道。”
“是你。”
瞿锦辞说。
他的声音很低沉,语气也很确信,触碰宁知蝉的嘴唇温热而柔软,令宁知蝉轻易地感到被蛊惑。
在温暖的房间、充满扶桑花气味的空气里,他们开始接一个潮湿的吻。
宁知蝉反常地变得有点头昏脑涨,在接吻间隙,含糊地问瞿锦辞:“……要做吗?”
“要。”
瞿锦辞很快回答,“不在这里,了了,我们回房间。”
“给你买了新裙子。”
瞿锦辞说。
空余的房间很多,瞿锦辞抱着宁知蝉走进其中一间,十分宽敞明亮,应该是主卧,瞿锦辞的房间。
宁知蝉被放到床上,瞿锦辞离开了片刻,宁知蝉撑着手臂坐起来,手掌摩擦着洁白柔软的床铺,过了少时,看到瞿锦辞手里拎着几条红色的裙子,从衣帽间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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