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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宁知蝉有点无力地想,如果左东昆真的诚心想要折磨他,他连呼吸都是犯错,无论如何都躲不过。
不过今天左东昆似乎心情不错,他们在路上走了一会儿,左东昆都没有对宁知蝉发作。
在走到小路转角的时候,他突然拽了拽宁知蝉的书包,让宁知蝉的身体向自己靠近了一点,手臂随意搭到他的肩膀上,有点好笑地看着他:“宁知蝉,你在发抖啊。”
“你很怕我,是吗?”
左东昆又问。
宁知蝉顿了顿,不知道自己真实的畏惧究竟会让左东昆感到愉快还是愤怒,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究竟有没有正确答案。
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直轻微地发抖,产生应激的本能。
没有等到宁知蝉回答,左东昆的重量很快消失在肩膀上,取而代之是手指的触感,出现在宁知蝉的发丝间、后颈的皮肤,以及腺体表面。
“宁知蝉,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儿上,我可能改主意了。”
左东昆垂眼看宁知蝉,有些沙哑地问他,“你想和我做一次试试吗?”
他的手掌摩擦宁知蝉的腺体,触感通过密集的神经传导至宁知蝉的大脑,带来身体本能的快感和战栗。
宁知蝉听到左东昆在他耳边很轻的笑声,温热的气流扑到皮肤表面,让宁知蝉浑身发麻。
他没有思考“想”
或“不想”
,有关意愿的问题对他而言从来没有意义,思考“要”
或“不要”
,甚至都可能稍显多余。
他只是突然感到一种不算太过剧烈的荒谬和痛苦,有点想不明白,明明自己也是个活生生的人,为什么身边的人却都只看到他oga的身份、他完整衣装下赤裸的身体、以及身体内部有待发掘的性。
衬衫衣领下突然有某种轻微粗糙的触感从皮肤表面划过,宁知蝉的脖子很快被什么东西紧紧勒住了,感到一阵突发的呼吸困难。
为了缓解窒息感,宁知蝉不得不抬起头,看到左东昆有些扭曲的表情。
“这是什么东西,谁给你的。”
左东昆从后面抓紧勒住宁知蝉脖子的细绳。
在昏暗的光线下,红色的珊瑚吊坠像是镶嵌在宁知蝉脆弱的脖颈表面,很微弱地发出一点亮光。
左东昆换了只手,攥紧红色珊瑚吊坠,宁知蝉又被迫随着他的力量向前倾。
“价格不菲吧。”
左东昆咬着牙说,“宁知蝉,不愧是名流婊子生的儿子,这么快就学会卖了,你跟你妈真是一路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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