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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3页）

而她，她在做什么？因为伤心了，她就任着瑞瑞跟着爸爸，希望瑞瑞能死心。

是她害死了女儿，如果那天，她多停留一步，看见女儿的眼泪，如果那天她能拿出强悍，抢走瑞瑞，她的瑞瑞就不会死！

瑞瑞爱妈妈，瑞瑞明明爱妈妈！

痛、好痛、好痛。

无法喘息，心象被人活活在挖出来一般的痛，悔恨让脑袋象被针刺、被刀扎、被棍击一般。

泪水一滴一滴，掉在那张图画上，她痛得瘫在地上，泣不成声，抱住欲裂的脑袋，撕心裂肺地尖叫‐‐

终至，承受不住疼痛与绝望，她晕了过去。

一直站在她身旁的瑞瑞，消失了。

第十五章

中午，贺毅约了杜晓雯。

准时，杜晓雯在餐馆出现，她穿着平底鞋，素色的孕妇裙，整个人显得很清雅。

&ldo;你终于肯见我了。

&rdo;晓雯松了一口气。

回国到现在，她打过好几个电话给他，但是，一直陷入失女悲恸中的他，总是不肯接她的电话。

他沉默片刻，还是开口：&ldo;晓雯，约你出来，是希望能和你说明白，我们的不正当关系结束，我希望你可以拿掉孩子。

&rdo;

她惊慌失措，桌上的开水杯因拿不稳而倾倒。

倾泄的湿潞延成一条水路，顺着桌沿滴在她的长裙上，滴在他的皮鞋上。

&ldo;对不起、对不起！

&rdo;晓雯惊慌得蹲下，想帮他擦去皮鞋上水珠，但是，一蹲下后，已经失控到眼泪一滴又一滴地往下掉。

&ldo;不，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rdo;他把自己的鞋缩起，不让她碰到，把她扶起来，但是，才扶到椅上，已经马上松开。

他告诉过自己，从此以后，他和杜晓雯结束了。

&ldo;为什么？是因为瑞瑞，所以你恨我？&rdo;晓雯忍住鼻酸，难受追问。

是因为瑞瑞的死，他没办法原谅她？是吗？

他又是沉默片刻，&ldo;不是，我没恨你，瑞瑞的死是我一个人的错！

和你结束，是因为我想和予问重新开始。

&rdo;以后，除了贺太太，他不会再碰任何女人了。

他想和予问重新开始？

晓雯面无血色，双唇颤个不停。

&ldo;你们重新开始？你不爱她，你要和她重新在一起，只会变成我们三个人的不幸！

&rdo;

他静了几秒，然后，缓缓回答，&ldo;不，我爱她。